当然,去日本留
晚近留日学习,首先要解决留学理念及学费问题,留日毕竟要去国外读书,隔山过水、地生人不熟,语言不通,生活、饮食习惯不同,生命是否安全,都是家长要考虑的问题。晚清留日学生基本来源于有一定知识、特别是有一定开化意识的望族家庭,家长有意识地培养子女,在时代变革、新旧知识更新年代,才能有胆量、有意识支持子女留日学习。
《温州近代史》统计了1905至1911年温州留日学生共有64人,其中,官费18人、自费46人,官费占28%,自费占72%。1917年浙江省留日同乡会统计,温州共有40位留日学生,其中官费13人、自费27人,官费占33%,自费占67%。1929年,《浙江省教育行政周刊》统计,温州共有留日学生36位,其中,官费14人、自费22人,官费占39%,自费占61%。
按照1903年3月《浙江潮》统计,温州共有留日学生24位,官费(包括浙江官费、使馆官费、南洋官费)7人,自费17人,占29%。温州最早留学日本是王鸿年,他在1898年10月以使馆官费留学日本,平阳的游寿宸、陈蔚,瑞安的林调元、黄瓒等四位,1902年3月以南洋官费留学日本,乐清的石铎由杭州府中学堂以浙江省官费选送留学。永嘉的姚广福、项承椿,乐清的钱振埙,平阳的汤国琛、王鋆等五人留学费用是否全部自理、还是有公费补助,有待进一步考证,但同批到同一个学校(弘文学院)进行为期半年培训,疑是某个社会组织(或地方政府)统一组织,具有官费半官费性质,查《浙江潮》这批留学生还有秀水的汪以钟,海宁的陈方铮,在本文统计在自费名单中。
晚近国人留学日本始于光绪二十二年(1896)。1903年清政府颁发《奖励游学毕业生章程》,规定对学成归国的学生,无论官费自费,按所学程度,授予一定的职位。这极大鼓励了全国各地的学生。一时留日学生甚众,其中温州地区人数也占了较大比率。瑞安学者张小宇、吕长顺编著有《近代温州留日学生名册》,对这一群体作了研究并概括了诸多特点。那么这个数量不少的温州留日学生群体成员大都来自哪些家庭?学费怎么筹措?学的是哪些专业?读的是哪些学校?
自费留学生有8位是瑞安的大户人家子弟,黄曾锴、黄曾延,黄曾铭是黄绍箕的儿子及侄子,林大闾是黄绍箕的外甥;林大同是林大闾的堂兄弟,林文潜是林大闾、林大同的四叔(辈分高,但年纪差不多),孙任是孙锵鸣的儿子,许燊是孙锵鸣家庭老师的许黼宸的儿子。
可见温州留日学生中官费占比在30-40%,自费占60-70%,也就是说1/3是官费,2/3是自费。
温州第一批留学日本家族是黄绍箕家族,有黄绍箕的儿子及侄子黄曾锴、黄曾延、黄曾铭,外甥林大闾,还有林大同(林大闾的堂兄弟),林文潜。黄绍箕是张之洞的幕僚,张之洞提倡留学日本,黄绍箕可能是接受张之洞留学日本理念的第一批人士,张之洞留学日本理念通过黄绍箕影响了温州晚清知识分子群体,这是温州留日学生比较多的主要原因。首先影响是瑞安,瑞安留日学生比较多家族就有:孙氏家族的孙衡、孙任、孙延楷、孙延畛,项氏家族的项沇同、项肩、项骏、项崧(游历员)、项廷骅、项骓,许氏家族的许璇、许燊、许壬、许徵、许铸,林氏家族的林大闾、林大同、林大问、林大勋、林大经、林大囧、林大龄、林大年、林镜平。1904年秋,孙诒让在瑞安飞云阁举行茶话会,邀集瑞安普通学堂高材生的家长参加。在茶话会上,孙诒让鼓励学生家长明年多送子弟到日本留学深造。家长陆续向普通学堂报名欲送子弟出洋留学的,有二十余人。1904年底,瑞安已有30多人在日本留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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